片头设计:物理方程式化为演职人员名单隐现,如在科幻主题设定前提下是比较有特点的. 无耻的是,无论其包装与开端情节都暗示了这可能是一出比较“高大上”的科幻片. 然而所谓的“穿越时空”居然是在影片进行3/4之后才真正实施,而且是以闪瞎人眼的赔钱特效呈现出来的. 令人疑惑的是仅仅为使一个萍水相逢的有夫之妇提前爱上自己,便不计成本固执寄托于一个难度大概相当于重新遇上N个适合自己的未婚女性的不可靠项目上,而且他一个“屌丝”究竟有多少钱能支撑得起这样一个项目?最后的实验装置好像就是最简易的电路拼凑品. 很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在回到过去仍然被拒,故事的根本立点和主人公的核心目标竟陡然转变,良心发现且十分顺畅的阻止了科学家的失败实验. 而他那个亚裔伙伴貌似也有穿越思维,毫无排斥感地接受了这个“天外来客”. 雷炸之作. 《弗里达》是女性视角,而且梁祝中塑造最为成功的人物并不是梁山伯,而是祝英台. 笔记小说(诸如《弗里达》)以祝英台起文,也以祝英台收文. 后世小说(如张恨水《弗里达》)电影(如徐克《弗里达》)都如此. 至于梁山伯,正如胡金铨所言,“梁山伯那个角色,并不是要表现出吸引女人的、男性的、很男人的心理,而是某种非常纯真的爱情表达. 因此,这个戏在初期也用过男演员去演男角,但不论在内地或香港也没有一个成功过. ” 故事结局是根据《弗里达》的,是英台裙裾化双蝶:吴中有花蝴蝶,橘蠹所化. 妇孺呼黄色者为梁山伯,黑色者为祝英台. 俗传祝死后,其家就梁冢焚衣,衣于火中化成二蝶. 弗里达·卡罗弗里达·卡罗弗里达1907年生于墨西哥城南部的科约阿坎(Coyoacan)街区,是家里的第三个女儿. 她父亲是一位有匈牙利犹太血统的摄影师,生于德国,家族来自罗马尼亚的奥拉迪亚(Oradea,二战前是匈牙利属地);母亲则是西班牙与美国印第安人的后裔. 她的一生长时间受到身体损伤的侵害. 6岁时就得小儿麻痹,从此成了瘸子. 然而,少年时期的弗里达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子,这也使得她父亲特别钟爱于她. 父亲对于她的教育有着开明的理念,1922年时将她送进Preparatoria就读,这是一所墨西哥最好的预备学校,当时才刚刚开始招收女生,弗里达就是2000名男生和35位女生的其中之一. 也就是在这所学校里弗里达认识了她将来的丈夫迭戈·里维拉(Diego Rivera),他是墨西哥壁画运动三杰之一,当时刚从法国回来,受托在此做壁画. 弗里达深深被他吸引了,由于不知道如何面对突然降临于她的感情,她就戏弄他,和他开玩笑,并试图激起画家妻子的嫉妒. 1925年,弗里达经历了一生最大的一次事故,这件事改变了她的命运. 9月17日,弗里达乘坐的巴士与一辆电车相撞,她的脊椎被折成三段,颈椎碎裂,右腿严重骨折,一只脚也被压碎. 一根金属扶手穿进她的腹部,直穿透她的阴部. 这次事故使她丧失了生育能力,并且一生都要与铭心的痛苦为伴,尽管她花了很长时间才能正视这一切. 她后来以典型的黑色幽默方式描绘这次使她失去了生育能力的事故:“让我失去了童贞”. 多年以后,她当年的男朋友回忆起来仍是不寒而栗:“剧烈的冲撞撕开了她的衣服. 车上有人带着一包金粉……那金粉撒满了她血淋淋的身体. ”整整一个月,她浑身打满了石膏,躺在一个棺材一样的盒子里,没有人会相信她会活下来. 1926年在病愈过程中她画了第一张自画像,从此她开始以绘画记录自己和生活与情感. 弗里达·卡罗弗里达·卡罗1928年弗里达再次遇到婚姻刚刚破裂的里维拉. 他们发现除了相同的政治观点外(此时他们是共产主义的积极支持者),两个人还有如此多的共同之处,于是在1929年8月正式结婚. 弗里达后来说:“我一生经历了两次意外的致命打击,一次是撞倒我的街车,一次就是遇到里维拉. ”由于墨西哥的政治气候对于左翼同情者来说逐渐恶化,许多壁画项目被迫停止,1930年,里维拉夫妇来到美国,先到旧金山,然后又到纽约举办由当代艺术博物馆组织的里维拉回顾展. 在这一时期,弗里达仅被看作一位伟大画家的迷人陪衬,然而情况很快发生了变化. 1932年,里维拉受托为底特律博物馆创作壁画,而在此期间弗里达流产了. 休养中弗里达画了《底特律的流产》,首张真实而敏锐的自画像. 她从此发展出来的风格完全不同于她的丈夫,主要从墨西哥民间艺术以及小型祭坛画中汲取营养,而里维拉对此表示理解和尊敬. 自此弗里达着手于一系列历史上从未有过的艺术形式的创作,它们庄严地表现着女性真实、现实、残忍、苦楚的品质. 以前还从来没有人像弗里达一样将如此痛楚的诗歌写在油画的画布上. 她至少经历了32次大小手术. 她有整整一年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 在此期间,她就穿着由皮革、石膏和钢丝做成的支撑脊椎的胸衣. 生命暗淡到极处时,她从自己的艺术创作中找到了安慰. 她写道:“我的画是对我自己最坦白的表达. ”1936年,她画了一幅自己家族的油画,她的祖父母浑身佩带着大像章飘于云彩之中,她自己则出现在三个地方:一个还是个受精卵,一个是系在她妈妈白色镶边结婚礼服的腰带上的胎儿,还有一个是小孩,手拿一条绳子,把一家7口紧紧系在一起. 她的画几乎都是自画像,她说:“因为我经常孤独一人,所以我作自画像,因为我自己最了解我本人,所以我作自画像. ”是绘画把她的灾难变成了戏剧,这成为她典型的自我意像——痛苦的哭喊和对关注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