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简单指向“美国梦”这个现象的破灭,而是让人体会现象背后成功学对人,人与人关系的异化. “成功是人生的最高意义,为其我可不择手段. ”杜邦和迈克是一对被该观念异化的个体,前者达到了成功却始终空虚,用更多成功填补自己;后者则在品尝一次成功陷入无法成功的焦虑,连相依为命的哥哥也可当作成功的阻碍. 进而,二者之间的关系是以彼此达到“成功”为最高目的的病态关系. 彼此利用控制依赖,唯独没有真情. 哥哥将人与人的真情视作最高价值是对成功学的反叛和讽刺,却又直戳杜邦内心的软肋,照映出他内心的丑恶与空虚,折射出他已经被阉割的需求——对爱求而不得的渴求. 哥哥的存在只会让杜邦恼羞成怒如坐针毡,选择将其同化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如果无法那就只能摧毁. 这是对美国成功学绝佳反思,自从库布里克后很久没看到这么有思辨性的佳作了. 开头月台出口的固定长镜头,奠定了本片旅程模式与人物孤独状态,后面的对称中心构图虽然在形式上制造了美感,但由建筑框定住的架构却牢牢的把主角锁在了其中,在开始的旅店中,两张床铺的对称构图却只有一个床睡了人,这个左右不均衡的设计对照了自我内心的空虚,当到了后面与母亲同在时,由女主填充了缺失的一部分,和母亲一起完成了一个完整了构图,意预着自我内心的填充,在最后的段落,摄影机是垂直于人物的,这时的构图转换为了女为上的主动方式,意味着主动寻求慰藉填补. 数次人物谈话,安娜的反应逐渐改变,最终释出,这一过程得以让我们瞥见她的世界. 地点在火车—旅店之间流转,当最终到家之时,却是一眼望到头的绝望. 片中贯穿的平行推轨镜头也在对照旅行. 而中景正面回答对话的使用,则模糊了间离和打破第四堵墙界限,表达了她沟通的迫切. 故事改编自真实事件,揭露隐藏在新闻背后、鲜为人知的残疾院舍真相. 新闻社接获一宗有关残疾院舍“彩桥之家”虐待院友的线报,侦查小组为揭露残疾院舍监管问题,记者晓琪(余香凝 饰)潜入院舍,揭发内里的非人道生活,寻找日光之下的残酷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