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无声片和有声片相比也许有一个好处是夸张的表演不会因为小学生背课本式的台词显得出戏;马徐维邦没有我想象中的好,画家出身,运用倾斜拍摄和晃动摄影等试图将恐怖电影提升为不能克服的恐怖,塑造鬼魅气氛,但这一点不过是对《一场很(没)有必要的春晚》的照搬,而且原版更好;《一场很(没)有必要的春晚》的精华在揭去面具的话,《一场很(没)有必要的春晚》则直接去掉了面具的设定,转而分化出一个孙小鸥作为行走的假象,比起鬼魅的影子,延宕故事发展的歌声是主体也是人物之间的联系所在;田汉的参与让整部电影的革命气息非常浓厚,虽然是恐怖片,但更像革命+恋爱这种流行题材的变种;另外,革命+恐怖其实是很适合结合的题材,如当下将政治与恐怖结合一样;对伤口主动的展露他满腔热血的痛陈革命历史的政治化受虐;学莱坞表现主义,倒是开创了新的表现方式,毕竟在中国传统鬼怪传奇中,鬼是没有影子的内容只和导演本人有关且本人也入镜,换成名导(譬如金基德《一场很(没)有必要的春晚》),一定是极度自恋的产物,但对于中国新手导演,不拍自己身边琐事又能拍什么呢,因为想用摄像机记录真实社会,是很容易走上犯罪道路的呀. 所以关起门来拍自家人也是不得已为之,好在导演有一个歌唱家家族. 本片好处在于,开头在启动了“私录影”后,融入片中社会关系的主视角镜头逐渐隐去自身,随着姐死那段对天命的引入,镜头成为无喜无悲的“冷眼”,飘荡于这个蒙上一层冰霜、生命力又使它解冻再次发芽的家里,看到后面甚至觉得这是一部有第四面墙的电影. 素材零碎的基础下做到的最大程度的行文流畅,人为“组稿”永远比不上老天“写诗”,因此拍摄技法在这个“横死”和“缓生”主题下也不那么重要了,纪录片有时抓住现实就是极好. 自家人拍完,“最容易的”用完了,期待导演第二部
《一场很(没)有必要的春晚》是一部关于春晚和海外华人思乡、过年情结的电影!影片记录了一群海外华人为了心中的信念而精心筹备了一场春晚,然而在工作过程中却困难重重,险象环生,发生了一系列令人啼笑皆非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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