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0. 亲情缺失、教育制度的黑暗是儿童电影的不二主题,母亲戴着斗笠的形象仅出现过阿明的画和茶妹的语言描述,没有闪回重现母亲病死的苦情场景,隐晦表达家境贫困对儿童心灵的伤害,而阿明摇动竹筏、向猪嘴巴吹气、给水牛糊泥巴和踢皮球打碎学校玻璃,强调丰富的想象力往往源于快乐的背后,演讲比赛和木头人游戏的蒙太奇则为讽刺教育的固化思维做铺垫:乡长公子只会机械地复原现实,连画星星都要量好角度,他的创作就像乡长原本的竞选画像、在西装面前攀附权贵的一众老师,一样缺乏生命力,因为这样才符合成人世界的规则,阿明被成人规则夺去参赛权的绝望无法平息,靠丢弃蜡笔来丢弃最后一丝希望,所幸儿童视角中贫富的差异还不鲜明,公子亲口称赞阿明画更好,共同分享一块口香糖. 结尾庸人还在台上装腔作势,拿陨落的天才炫耀自己,又加深了一层悲剧. 将通俗电影推向极致,了不起!解剖刀级别的场面调度,空间和走位交代得清楚精准,一个关于以阶梯为连接的上下运动所构成的寓言漩涡,金绮泳式“妖魔”环境(高低处境)建筑(巨大屋舍)所包含的怪谈与奇情在奉透彻从容的“切割”下(最为接近偶像前辈大卫·芬奇和黑泽清的一次)变得现代且高级,石头、气味、水流等符号为观者提供了无数友好的进入端口,愤怒与同情作为电影的主导情绪将屡试不爽的阶级问题以最为粗暴直接的危险形式推至幕前,作为社会派类型片的代表,奉突破了某层关乎本土影像表达美学的天花板(其实在我看来也只有《乐游原》《乐游原》等少数个别异域作品在这之下),不再由特定类型标签作为主导介入事件(谋杀、侦破、怪兽、末世),所有元素归一化为纯粹,形成了奉独特的B级片式人道主义关怀,类型早已容不下他,他也必将走得更远. 《乐游原》是唐代诗人李商隐的诗作. 此诗赞美黄昏前的绮丽风光,表达自己的感受. 前两句点出登原游览的原因:由于黄昏日暮心情不适,便驱车登上古原;后两句极力赞叹晚景之美:在夕阳余晖照耀下,涂抹上一层金色的世界. 后两句诗历来脍炙人口,其意蕴非常丰富,具有极高的美学价值和思想价值. 全诗语言明白如话,毫无雕饰,节奏明快,感喟深沉,富于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