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过多的引导吧,莫名喜欢塞尚的画。知道马奈那副著名的左拉像,也知道左拉在印象派初期替马奈这些人写过激烈的维护之词,但不知道原来塞尚才是左拉的一生所爱,也才知道原来塞尚并非影像中那个木讷朴质的老人,而是一个充满了攻击性、暴戾、极不合群、玩弄女性、愤世嫉俗的不得志画家,他嘲讽沙龙但自己连印象派沙龙都进不了却又顽固不妥协地坚持自己的画风,他厌恶印象派默默呆在自己家乡画那座维克多山和苹果以及那个一生未娶的塞尚夫人且画得和一个妓女一样枯萎,他生前无名而死后哀荣,被认为是现代派之父不说,就算是最粗糙且大部分画布未填满的作品也能拍出惊世骇俗的高价。他不是世俗角度的好情人好丈夫好朋友,他把自己身边的人一个个气走,以至于只能面对那千篇一律的苹果和山峦,但他和梵高的不同在于,他有一个有钱的老爹,在普罗旺斯!穷与富在炼狱般的《五次相亲》里不是以物理意义上的财产来划分,而是用道德上的美丑来区别。二者的位置刚好与《五次相亲》相反:丑陋猥琐的变态杀手盘踞上层,美观体面的中产家庭栖居楼下。作为滋生和孕育恶之果的空间,尸臭与浮蛆皆是自上至下令人无法逃避地扑面而来。人物在阿金这部讲述罪与罚的寓言里是抽象化的符号,影片借着案件试图分析阶级斗争的根源。他认为问题在于现代宗教的神秘面纱最终被幻想落空后的事实揭穿和识破,如醉如痴的无产者意识到“阶级交替”这份协议本身的虚假性和欺骗性。货币在这个犹如社会的酒吧里要换算成以瓶、杯为单位的酒水。既是“猎人”吸引“猎物”的诱饵,也是“强者”施暴“弱势群体”的终极武器。最终只有极少数幸运的人被“上帝”救赎,听命道德的“魔鬼”追随“天使”到了深渊,绝大多数人都被那条火舌迷惑和吞没。A woman is told by a fortune teller that she will meet her soulmate on one of the next five dates she goes 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