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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沉默了好一阵子，凌紫凨总算是开口了，语气显得尤为柔弱，脸容更是显得无比忧伤。
“小邪，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爹已经离开了沁莲仙派，或者已经不再人世，你还会留在这里吗？还是回春香楼去？”
凌紫凨看起来已经不再那样迷茫，只是看起来与往常并不太一样。
独孤小邪也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是听起来凌紫凨似乎已经知道了他救回来的不是独孤无痕。
“疯子，你……已经知道我救的那个人的事了？”
“少羽已经告诉我了，只是……小邪，我不怪你这么做，我爷爷说过，已所不欲勿施于人，其实那天我也有像你这么想过！”凌紫凨的话语听起来不带丝毫恨意与埋怨，与适才完全判若两人，让独孤小邪都有些看不懂她了。
“可是你爷爷是我……”
“是，我也曾经恨过你，可是爷爷不会希望我这样带着恨意过下半辈子，昨夜我梦到了我爷爷，他告诉我，仇恨只会让我失去更多，他唯一的遗愿并不是让我报仇雪恨，而是希望我远离那个充满争斗的江湖，这几年来……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