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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见状，霍尔德查夫脸色一变。
显然没想到周凡竟然连这种求援手段都能截下，脸色狂变：“阁下到底是谁？”
“是……”
“北方神域的周凡？”
他此时无法相信对方就是周凡，因为对方展露出来的战斗力太过恐怖，恐怖到他根本和对方不在同一个层次了。
周凡成长得也太快了吧？
“没错，是我。”
周凡倒也没有隐瞒，问道：“现在，你想起来咱们之间的合作了吗？”
“没有。”
霍尔德查夫再度摇头：“我丢失了一部分记忆，阁下不如直接告诉我，说不定我还能想起来什么。”
“算了。”
周凡拒绝：“你既然打算对我出手，那就要受到惩罚。”
霍尔德查夫之前之所以愿意和他合作，主要原因就是因为此人看到了江神灵，产生了不切实际的想法。
眼下……
既然被东方神灵抹除了这部分记忆，甚至连江神灵长什么样都忘了，那么……即便周凡告诉他这些记忆又如何？
那种感觉没了！
也就没有了合作的基础！
霍尔德查夫：“……”
这拒绝得这么干脆？
“阁下不要太过分。”
他全神戒备。
“嗡。”
周凡也懒得和霍尔德查夫废话，直接闪身来到其头顶，一掌摁下。
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