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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昨天虽然跟程清说了，不退货。
但也知道，现在日子过得很艰难，有点钱，买点粮食，比什么都好。
是以，虽然嘴上说着，行动上却还是愿意给她退款。
程清闻言，却盯着老板笑，“我今天来，不是退款的。”
老板咦了一声，有些纳罕，“不是退货的？那你是？”
他一脸的茫然，完全猜不到程清要做什么。
“我今天是来进货的。”程清开门见山，“我需要大批量的瓷器，思来想去，还是老板你这的货品最好，价格也合适，就过来看看。”
老板瞬间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打量着程清，“进货？不是，你……是自己开店？”
程清点头，“算是吧。”
“啊？”老板更有些懵逼了，“现在哪家铺子，还有那么大的出货量？”
他盯着程清，猜测道：“你莫非是从甘南道，或者其他地方过来的？”
程清还没说话，他又自言自语。
“不应该啊，甘南道距离咱们这远着呢，这两天都不够你一个来回的，就算你前天从我这买了货回去，也不够送回去的啊，现在又来买什么？”
程清笑道：“掌柜的，我在哪儿做生意，你就别管了，我就问你一句，我要在你这进货，这笔生意，你做还是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