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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柔伸手拿了两瓶月季香水，又抓了一块月季香皂，然后便红着脸跑开了。
有了这样的好物，自然就要拿出来广泛销售，除了陆氏商行以外，燕队经营的青楼也是重要的销售渠道，芬芳的气味可以让陆氏的青楼从其他竞争对手众脱颖而出。
据说，香水还有些特殊的功效，比如：许多文人墨客在闻了香水味以后，一下子文思泉涌，在青楼留下了大量优秀的诗词和墨宝。
拿着这些诗词，姑娘们将乐调吹拉弹唱，以此招揽更多的客人光顾流连。
香水产业带动文化产业，看起来匪夷所思，但竟然还形成了一种良性循环。
只不过，恐怕后世学习课文的时候，学子们望着这么多需要背诵的诗篇，恐怕就只剩下叫苦了吧。
很快，脂粉铺也来寻求合作，其他的青楼也纷纷开始大量购入香水和香皂，陆川又扎实地挣了一笔。
由于香水这个时代没有液压喷嘴，香水全靠倒在手上涂抹，所以会产生两个问题：交叉污染和消耗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