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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天残不禁凝神看了地缺一眼，竟发现地缺的神情也变得温柔至极，之前那些狠戾残忍变态的神情早已消失，连五官都变得好看了许多，天残不由得更为惊诧：“地缺，你怎么了？”
“唉，地缺，地缺……我不喜欢这个名字，你喜欢你自己叫天残吗？”
“废话！”天残哼了一声。
天残原来的名字当然不是天残，更不是残废，只不过是由于很久之前的一次变故，让他失去了完美之身，地缺也一样。
那个时候，天残颓唐至极，几次都想自绝于天地，但是在濒临绝境的时候，是地缺鼓励他存活了下来。
而后，两人游戏人间，渐渐耽于享乐，变得毫无人性，谁在他们眼中都可虐，都可灭，但彼此却始终相安无事，甚至隐隐之间都把对方当成了自己留恋人间的最后寄托。
如果一个不在了，另一个也觉没有什么趣味，可以说他们的关系就是相依为命。
所以，眼见地缺这样，天残也不为己甚，神态、语气也温和了许多，他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地缺没有吭声，只是怔怔的看着陈鸿。
陈鸿也在看她和天残。
“他有什么可看的？”天残没好气道：“你要是喜欢他的样子，就带走，自己一个人好好看！我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