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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白一帆茫然，小心翼翼的道：“老头，你没吃错药吧？”
难道说那杯酒出现了副作用？
天书长老双眼已红，嘴唇都发颤了，“这么多年来，你是第一个懂我的人啊。”
白一帆愕然，“老头，你不怪我？”
天书长老松开白一帆，重重拍了拍白一帆的肩膀，重重叹息道：“有心了，有心了。”
白一帆越发觉的不自在，“老头，你不是在说反话吧？”
天书长老直盯盯的看着白一帆，眼睛微红，“孩子，啥也不说了，知我者，你啊。”
白一帆后退了一步，“老头，确定不是胡话？”
“你怎么了这是？”
天书长老诧异道：“你跑什么？”
白一帆浑身不自在的道：“要不，老头你揍我一顿？”
天书长老越发不解，“你做了这等好事，我揍你做什么？”
“好事？”
白一帆额头冒汗，这老头怕是被气傻了吧。
天书长老拉过白一帆，走到一旁，低声道：“你肯定是明白的。”
白一帆心说我明白个屁啊明白，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发的是哪门子疯。
“你想想。”
天书长老低声道：“以前，我是什么人啊？响当当的大人物，代表的是圣道天宗的面子。她呢，一个寡。妇，又是生在大家族，就算我们有心想要在一起，可那也难啊，毕竟人言可畏。”